胸肌萎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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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3/24 17:32:00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01

梁漪绿看到那则招聘信息的时候很是心动。

她刚毕业,医院的编制考试失利后,无意在招聘网站上看到这条招聘私人护理的信息,招聘条件很严苛,但工资几乎开到了行业的天花板。

梁漪绿足足盯了那条消息五分钟,知道希望渺茫,但是还是决定试一试。她是国内重点大学毕业,只可惜这年头优秀的人实在太多,而好工作更是难找。

在梁漪绿投去简历的一个星期后终于得到了回复,面试的地点在私人别墅里的会议室,可是梁漪绿没有想到来应聘的人这样多,甚至还有护理学的硕士和博士,面试官是一位中年男人,边翻着梁漪绿的简历,边说:“梁小姐的履历并不算出众。”

梁漪绿点头,试图为自己争取:“医院却是鼎鼎有名的,我的实习成绩也很好。”

她不知道的是,其实她最吸引面试官的是,她有几年照顾瘫痪病人的经历,所以面试官才破例让她参加面试。

面试后面还有技能考核,梁漪绿一医院,等到结束,梁漪绿已经是疲惫不堪。

一个月后,梁漪绿才接到电话,是那天那个面试官给她打的电话,梁漪绿几乎是不敢置信,她几乎是不抱希望了的,没有想到却是峰回路转。

第二天,梁漪绿便与对方签订合同,对方这才向她介绍病人的情况:“梁小姐,夏先生的脾气并不是很好。”原来他是夏家的管家。

她要护理的人叫夏启森,今年才二十五岁,两年前遇到了意外,脊椎受伤,现在医学水平尚且无法让他重新站立,他只能坐在轮椅上,自从以后,他就变得暴躁易怒,上一任护理不知怎么地得罪了他,于是他便辞退她。

“千万千万不要惹夏先生生气。”管家再三叮嘱。

梁漪绿郑重地向管家点头。

是在夏季的清晨,梁漪绿拖着行李箱早早来到这栋在半山的别墅,家政助理将她安排在收拾好的保姆间,说是保姆间,倒是有普通人家的客厅那样大。

等她稍微收拾好东西之后,管家便带着她准备去和夏启森见个面,夏启森在康复训练室,可他们刚走到训练室的门口,就听到“扑通”一声闷响,是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“夏先生!”管家惊呼,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。梁漪绿犹豫了一下,便跟着管家走了进去。

这就是她和夏启森第一次见面的情景,空气中隐约有夏天的燥热,而木质地板在近乎白炽的阳光下有奇异的纹理,夏启森倒在地上半撑着身子,面色恼怒,喉结滚动,白皙的额上有细密的汗珠。

望见忽然闯进的两人,夏启森英俊的面容近乎扭曲,怒吼着:“谁叫你们进来的!”他气得额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,随手抓过一样东西就朝他们掷了过去。

梁漪绿躲闪不及,只见眼前一黑,额头被砸中,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了下来,她后来才知道砸中她的是一只手机。

很久以后,两人并肩坐着,夏启森说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,梁漪绿笑着听他说起种种,可惜自己却已无太多记忆,只隐约记得是兵荒马乱。

02

梁漪绿没过几天就察觉到了,夏启森非常讨厌她。

为了防止肌肉萎缩,夏启森的腿部每天都要做训练,可是他偏偏不配合梁漪绿,每到那个点,他会故意跑去书房。

梁漪绿几乎是有些无奈,耐着性子去敲他书房的门:“夏先生,该去康复室了。”

可惜夏启森几乎不会回应,梁漪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医院实习时,也有不配合的病人,可是她总归是有办法的,但是夏启森的身份特殊,她得好好把握着尺度。

等到夏启森从书房出来时已是黄昏,梁漪绿还站在那里,因为他出了意外的缘故,夏启森要比一般人畏寒,而山上的气候凉爽,所以房间是没有开空调的。

可是梁漪绿怕热,她也很容易出汗,她的额发已经濡湿,乖顺地贴着肌肤,她有一张讨巧的小圆脸,皮肤白皙透亮还带着粉,仿佛是盛夏的水蜜桃,令人口齿生津。

显然,梁漪绿没有想到夏启森会忽然出来,她那双大而亮的眼睛微微瞪起,仿佛像某种动物受惊的样子,不是不可爱的,可是夏启森却偏偏不喜欢她这样充满朝气的样子。

看到她仿佛就可以窥见整个夏天,这样的明媚,难免地,夏启森会想到他自己,他只不过比她大两岁,可是自己却仿佛已经是沉沉暮年。

“你等在这里做什么?”夏启森沉着脸开口。

“夏先生,你还没做训练。”

夏启森一言不发地推着轮椅往前,过了一会儿,发现梁漪绿还跟在他身后,他又生了气,侧头朝她问:“做了那些训练,我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吗?”

当然不能,可是却是可以防止肌肉萎缩,梁漪绿耐心地安慰:“以后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他猛得转过轮椅,问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有什么办法?”

其实他凶起来的样子挺吓人的,梁漪绿愣愣地望着他,她毕竟年轻,脸皮又薄,也不知怎么的,她忽然觉得特别委屈,眼睛有些发红。

可是即使这样,夏启森也没有半分心软,他沉着脸走开。

第二天,梁漪绿照旧去找夏启森,令她意外的是,他已经在康复室了,他穿着白色运动服,坐在下肢自动训练仪上,看来已经是有一会儿了,他脸上已经有了薄汗。

“夏先生。”梁漪绿忍不住笑意盈盈地望着他。

可是夏启森看都没有看她一眼,只是冷漠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不管怎样,他想开了总是好了,梁漪绿守在他的身侧,不知为何,她开始细细地打量起夏启森起来,他的肩膀很宽阔,手臂的线条也很紧致,她的视线往下,目光落在了他的腿上,他的腿很长,平时锻炼得当的缘故,他的腿部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
如果他能够站起来,应该是有一米八七的,可惜这一辈子可能都困在轮椅上了,他还这样的年轻,不是不惋惜的,梁漪绿望向他的目光中不禁带上了同情。

03

梁漪绿和夏启森的关系实在说不上好,但是倒也相安无事,直到夏启森的胸针丢失。

那是一个困倦的午后,梁漪绿正在午睡,可是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,是管家,梁漪绿打开门只见管家神色严肃地对她说:“夏先生叫你过去。”

梁漪绿还以为是夏启森身体不舒服,于是匆匆换了衣服便往夏启森的房间跑去,他房间的门是打开的,地板上有散落的陶瓷碎片,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夏启森坐在轮椅上,背对她正望着窗外,看不出他现在脸上的表情,但是他刚刚应该是发了很大的火,梁漪绿心想。

“夏先生?”梁漪绿站在满地狼藉中有些犹豫地喊他。

夏启森终于转过身来,梁漪绿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生气过,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眼圈有些红,眼神阴鸷。

见到他这个样子,梁漪绿有些害怕,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,迟疑地喊他:“夏先生?”

夏启森扯出了一个冷笑,缓缓开口:“梁漪绿,把胸针交出来,我可以不报警。”自从他从康复室出来后,那枚胸针便不见了。

胸针?什么胸针,梁漪绿几乎是一头雾水,但是从他的话中,不难推测,他的胸针丢了,可是他认为是她偷了。

梁漪绿抿着唇,极力为自己辩解:“夏先生,我没有拿你的胸针,我甚至没有见过你的胸针,如果你胸针丢失了,我可以帮你找。”

夏启森却是嘲讽地笑了,不仅不慢地开口,却是字字刻薄:“怎么,怕了?也是,那枚胸针价值百万,如果报警,你得做好几年牢,知道被我发现,只好‘好心’帮我找,结果一不小心就找到了。”

他认定是她偷了他的胸针,出言这样的尖酸,梁漪绿气得脸色发白,身体也在微微地抖,她艰涩地发声:“夏先生,我没有偷你的胸针!”

夏启森几乎轻视地望着她:“你们这种人,有什么做不出来的?”

什么叫“你们这种人”,她是穷,长大这么大,什么委屈都受过了,可是穷就应该活该被人轻视和无端的猜测?她知道他不喜欢她,她还是尽力尽责地照顾他,但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屈辱?

“夏先生,我没有,如果你不信,你可以派人搜我的房间,你也可以选择报警。”梁漪绿强忍着眼泪说出这番话。她的神色倔强,不似作假,夏启森却是戒心重,只觉得她演技高超,心智也与她年龄不符。
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,过了好一会儿,管家行色匆匆地来敲夏启森的门,说道:“先生,胸针找到了。”

原来今天珠宝店那边将胸针送过来后,夏启森便将这枚胸针放在口袋,例常康复训练后,他又去花房浇花,也不知怎地,那枚胸针落在那里。

管家将胸针交还到他手上,夏启森轻飘飘地往梁漪绿那里看了一眼,却什么也没说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他倒是这样风轻云淡地将事揭了过去,可是梁漪绿再也忍不住,过往的委屈此刻悉数涌上心头,她紧咬着唇,可是却是不想在他面前丢人,她沉着脸从他房间里跑了出去,她知道这样失礼,并且她是他雇佣的私人护理,可是她也是人,她不是木头不会知冷知热,她会委屈,会难过。

04

夏启森晚上还要吃药,要是以往,梁漪绿会将药送到他房间,可是刚刚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,她根本就不想看见他,她几乎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反正他讨厌她,干脆将她辞退好了。

没有想到管家倒是来敲她的门,他问道:“梁护士,先生的药呢?”

梁漪绿有些拘谨地望着鞋尖,她实在是不想现在看到夏启森,于是开口:“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,能麻烦您帮我端过去吗?”

管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神色有些犹豫,还是开口:“其实先生人很好,自从出了意外后,脾气是暴躁了一些,可是心不坏的。”

梁漪绿不应声。管家只好接着说:“先生之所以这样,和上一个护理有关。”原来那个护理,自从夏启森出事后,一直在他身边照顾,渐渐地,夏启森便对她十分地信任,几乎是将她当作了长辈。

“先生爱表,他房间的衣帽间里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名表。没有想到,有一天,那个护理利用先生的信任,偷走了先生的东西拿出去卖。”说到这里,管家叹了一口气,“先生根本不敢相信是她,还为那个人辩护,直到警方拿出了确切的证据。”

结果那个护理被拆穿之后,反而是对夏启森进行辱骂,她说,凭什么一个废人可以拥有这样大的家产,凭什么她就要伺候这样一个残废,她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从此之后,夏启森变得不仅脾气暴躁而且刻薄多疑。

梁漪绿听完之后沉默,可是即使是这样,他也不该这样地冤枉她,还说那样伤人的话,梁漪绿现在也是犯了倔。

梁漪绿没有想到管家第二天找到她,和她说要给她放一天的假,管家见她一脸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,笑道:“是先生的意思,他知道你心情不好。”

忽然多出了一天假,梁漪绿自然是高兴的,她立刻下了山,去她最好的朋友冯雨租的房子那里,也是运气好,冯雨今天上晚班,现在正好在家。

两人许久未见,凑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,冯雨话多,一见到她,就和她抱怨着:“我们科室是最忙的,医生也很严肃,值夜班的时候真的好痛苦……”

两人就这样盘腿坐在冯雨的床上,你一言我一语,像是当年在学校,两人挨坐着一起,小桌板往床上一支,放上电脑就开始追剧。

也不知道怎么就扯上李正深了,冯雨一拍脑袋,仿佛有些恍然大悟,不过面有些讪讪:“漪绿,我和你说一件事,你不要难过啊。”

梁漪绿有疑惑地望着她,冯雨直来直往惯了,也不藏着掖着:“李正深要结婚了。”

明明毕业才几个月,可学生时代好像已然久远,将记忆抖一抖仿佛都可以散落尘埃,而记忆中的人已经开始面目模糊。

李正深是和梁漪绿同届,不过他是体育专业,他很喜欢滑雪,是学校滑雪社团的社长,梁漪绿经常拉上冯雨去看他训练,可是梁漪绿却是从不靠近,有时候,她可以就这样远远望着他望整一个下午。

冯雨都替她着急,有一次在食堂,李正深就站在她们的前面,冯雨急中生智忽然故意推了梁漪绿一把,梁漪绿没有防备,整个人都朝他扑过去,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他的后背。
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明明是她撞上了他,可是他却是很有礼貌地询问。

可是他们的交集也仅限于此,直到毕业,梁漪绿也没有和他说过其它话,现在听到李正深结婚的消息,梁漪绿一时间有些怔忡,过了好半响,她才低头一笑,说:“哦,是嘛。”

回去的时候,梁漪绿靠着车窗,望着夜幕下的城市,深渊一样的城市,有着错落的灯光,她忽然觉得漂泊。

其实她并不是喜欢李正深,这点连冯雨都不知道,她喜欢的,是一个短视频博主,梁漪绿至今还记得他的ID:某先森。

他在平台上分享他的生活,有时他去极地以北的森林喂养驯鹿,有时在阿尔卑斯山滑雪,或者在泰国天灯节看万盏灯起……不过最多的,还是滑雪的视频,他是滑雪发烧友。

因为家庭的原因,以前她的世界是小小的一角,她被局限在这里,可是认识他以后,她才知道天地宽广,通过他的眼睛,她看到了更广世界,而前所有的龃龉仿佛都不足挂齿起来。

可是却不想,忽然有一天,没有任何征兆的,他从梁漪绿的世界中消失不见,他注销了账号,仿佛他从未出现过,而从始至终,梁漪绿都不知道他的模样,他从来都没有出境过。

他就这样的,不留半点痕迹,消失地干干净净。

05

梁漪绿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八点,刚好是夏启森吃药的时候。

其实梁漪绿也清楚,夏启森放她的假是另一种形式的道歉,更何况,他毕竟给她开了那么高的工资,她再不高兴,也不应该和钱过不去。

他在书房,梁漪绿准备好了药和水,她去敲书房的门,夏启森这次倒是应了声,她拧开门走了进去。

“夏先生,吃药了。”梁漪绿将托盘放在他桌上。

夏启森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他还是这样的风轻云淡,可是梁漪绿却是觉得别扭,她正想早点离开,没有想到夏启森又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
梁漪绿偷偷拿眼睛去看他,发现他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,耳尖也有些红,原来他也并不是那样的风轻云淡,她更没有想到,夏启森忽然转过视线,望向她的眼睛,两人毫无防备地视线相交。

他有一双能望进人心的眼睛,梁漪绿不知为何有些脸热,她有些支吾地说:“没事……算了,等你吃完药我再过来。”说完,她逃似地离开了她的书房。

也算是因祸得福,自从这件事后,两人的关系倒是比以前要好上很多,两人有时候还会一起聊天,不像之前,两人全程无交流。

有一天晚上,梁漪绿照旧给夏启森送药。他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,梁漪绿见他书桌上的电脑开着,正在无声地播放视频,梁漪绿无意看了一眼,这一眼,让她不由自主地愣住。

“咦?北海道。”梁漪绿下意识地开口。

夏启森这下子转过目光,问道:“你也去过这里?”

梁漪绿摇了摇头,告诉他:“我一直想去北海道滑雪,所以看过这方面的视频。”

或许是梁漪绿的这句话引起了他的兴趣,他忽然笑了起来:“在北海道滑雪是一件非常善心悦目的事情,有机会你一定去一次。”

这是第一次梁漪绿见他笑,其实他是真的长得很俊朗,眉目分明,高鼻薄唇,这样一笑,仿佛是初雪消融,梁漪绿见他兴致这样的好,于是忍不住问:“先生喜欢北海道?”

夏启森点了点头,他长指握住鼠标,关掉那个视频,又重新打开一个视频,对她说:“以前我每年冬天几乎都会去北海道滑雪。”

是一个第一视角的滑雪视频,梁漪绿看着构图忽然觉得熟悉,而画面切换的手法更是亲切,梁漪绿的心忽然砰砰跳起来,眼前的景色开始触目惊心地熟悉,天与地几乎苍茫相连,茫茫大雪将一切温柔的覆盖。

梁漪绿几乎是不敢置信,她的心酸涩得不像话,她竭力稳住自己,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可能的平静:“先生,你是否还去过北极滑雪?”

“自然。”他几乎愉悦地说,他又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全是他在北极滑雪的视频。

原来是他,竟然是他。

曾经梁漪绿也觉得荒谬,她喜欢的是一个近乎虚幻的人,可是有一天,那个人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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